有一次,我被你爷爷唤到办公室,我老老实实地脱下衣服然后坐到椅子上等
待他的狂捅乱插和那些作梦也想不出来的花花样的折磨。
“撅过去!”你爷爷命令道,于是,我在椅子上厥起了屁股,哧啦,你爷爷
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我看到他顺手拿起一枚敬老院的办公印章,啊,我搞不清
楚你爷爷又来了什么灵感,想出了什么花花样。
你爷爷握着公章走到我的屁股后面,他用尖手指抠挖起我的屁眼,我悄悄地
转过头去,啊,你爷爷真是他妈的坏透了腔啊,他,他,他正在将公章往我的屁
眼里面塞,我吓得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可是,我不敢作任何反抗,并且,反抗也
是没用的,徒劳的,只能得到更为暴虐的折磨。
你爷爷终于将公章塞进我的屁眼里,然后,他走到我的前面,他将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快,给我舔!”
我开始给你爷爷舔鸡巴,你爷爷一边享受着,一边把鸡巴狠狠地往我的嘴里
捅,每捅一下,我的身体便向后面扭动一下,每扭动一下,椅子便吱呀地挪移一
点,最后,椅子挪移到卷柜边,我那塞着公章的屁股咣
当咣当地撞到了卷柜上,
于是,涂着印泥的公章便印在卷柜上,卷柜上有一张画片,如此一来,画片上便
咣当咣当地印上一枚又一枚的公章:上面写着:大坡人民公社敬老院财务专用章!
我身上这三个眼被你爷爷变着花样地玩过来搞过去,日久天长,我的肚子莫
名其妙地鼓胀起来,你爷爷见状,喜滋滋地说道:“哈哈哈,好啊,我播下的种
子终于发芽啦,走吧,到我家去,给我做儿媳妇吧!”
“啊,你……”当我跟在你爷爷的屁股后面边走进家门时,你奶奶一看见我,
她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你,”你奶奶把头转向你爷爷,“当家的,你,你把谁家的姑娘给领
回来啦?”
“怎么,你不认识啦,别他妈的跟我装蒜,她是谁家的,你他妈的最清楚!”
在你爷爷的谩骂声中,你奶奶腾地涨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吱地回家西屋,
你爷爷继续恶声恶气地谩骂着:“操,她爹敢操我的老婆,我就操他的女儿,操,
操,我操他的女儿!”
说完,你爷爷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当着你爸爸的面捅插着我的小便,他
草草将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冲着你爸爸说道:“儿子,过来,操她,狠狠地操
她!”
在你爷爷的指使下,老软大腼腼腆腆地与我发生了关系,当他哆哆嗦嗦地将
精液射进我的小便后,你爷爷乐合合地说道:“嗯,好,好,咱爷俩的种子汇合
到了一处,嘿嘿嘿……”
于是,我便做了你爸爸的媳妇,与你爷爷完全相反,你爸爸是个地道的庄稼
把式,就知道一老本实的干活,你爸爸对我知疼知热,从来不打我,也不骂我,
我跟你爸爸过得很顺心。可是,你爷爷依然不肯放过我,经常当着你爸爸和你奶
奶的面捅插我,为了这事啊,你奶奶、你爸爸三天两头的与你爷爷吵嘴、骂架,
甚至动起手来。
“你,你,”你奶奶气得浑身直哆嗦,“你这个老不正经的,跟你那个死爹
一个样,邪门八道的,就爱干这扒灰的恶心事,唉,真是根儿啊!”
“哼,”你爷爷却理直气壮,“我愿意,我愿意,你他妈的还有脸骂我,你
的脚底下就他妈的干净吗,你跟孙老二那挡子事,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哇?再说
啦,你,你,你不是也让我爹给扒灰了吗!”
“你,唉,”你爷爷的这句话立刻把你奶奶给噎住啦,她气得脑袋瓜子直晃
当,哆嗦着小脚走回自己的屋子,一边走着一边骂道,“你们家的祖坟没他妈的
埋正,净出些老掏扒,嫁给你家算是倒了他妈的八辈子血霉,脸都给你们丢尽啦!”
第二年,你爷爷播下的种子瓜熟蒂落,我在一阵痛苦的叫喊声生下了你姐姐,
嗨,这怎么能是你的姐姐呢!应该是你姑姑吧,可是,也不对啊,姑姑也不对啊,
那又该怎么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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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打断了妈妈的话,“妈妈,那,我是谁的种呢?村里的人们都
说我是双交种,是杂种!”
“不,”妈妈非常肯定地说道,“儿啊,你是你爸爸的,这妈妈敢拿脑袋保
证,你绝对是你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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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上你那一年,你爷爷被公社派到内蒙去买马,公社书记说你爷爷有文化,
识文断字,还去过许多地方,他做这项工作最合适。于是,你爷爷领着七、八个
社员就去了内蒙,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啊,儿啊,这两个多月是妈妈一生中最美
好的、最值得留恋的时光,你爷爷不在家,我和你爸爸小日子过得恩恩爱爱,有
滋有味。唉,如今回想起来,我依然充满了幸福感。
可是,你爷爷一回来,我们的幸福生活也就彻底完结。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
夜晚,到处是一片可怕的漆黑,我的心情也坏了到极点,总是感觉着有一种不详
之兆,我跟你爸爸刚要铺被睡觉,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我一看,原来是你爷
爷,他衣衫蓝缕,蓬头垢面,手里握着马鞭子,那个狼狈相活像一个叫花子,你
爷爷把马鞭子往炕上一摔:“快,老太侩,给我烧水,媳妇啊,下地给我煮饭!”
在你爷爷的催促之下,我急忙穿鞋下地给你爷爷煮饭,你奶奶则给你爷爷烧
热水,等你爷爷洗干净啦,我也把饭烧好啦,
你爷爷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桌子旁
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老白干:“啊,真不容易啊,能活着回来真是谢天
谢地啊,我们这趟给公社买回一百多匹马,全都是赶着回来的,不容易啊,一千
多里的路哇,内蒙草原都是野马,很不听话,一点也不好伺弄,中途跑丢了不少,
哎,对啦,老保子被马给踢死啦!”
哼,我心里暗暗骂道:“真是好人不长寿,祸害一千年,内蒙的野马咋没把
你这个老不正经,老掏扒给踢死呢!”
“真好吃啊,”你爷爷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唉,
在家千日好,出门日日难啊,还是家里好哇,想吃啥就吃点啥,出门可就不行啦,
这一路哇,整天他妈的啃干馒头,吃得我直恶心,嘴唇也干得裂开一道一道的大
口子。看到公路边的人家吃饭有汤有水的,我们口袋里没有钱,就用馒头换人家
的稀汤喝。”
你爷爷边吃边唠叨,一顿饭吃到了后半夜,我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啦,可是,
你爷爷吃饭喝足后,却不回他的屋子里睡觉去,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你爸爸心里明明白白,你爷爷也打起我的主意。
“媳妇!”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
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
“公爹,”我喃喃地说道,“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
好好睡觉去吧!”
“不,”你爷爷不肯,“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
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
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
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
啊……”
“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一
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
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
“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
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
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
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
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
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
“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
“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
“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
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
绳套在脖子上:“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
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
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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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
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
“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
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
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
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
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
……
在爷爷频繁的奸淫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
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
“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腿坐在炕头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
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喷着酒气说道,“刘磕巴,
今天
找你来喝酒,不为别的事,我想把我的孙女嫁给你,怎么样?”
“好哇,”刘磕巴一听,比猴屁股还红的麻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哇,好哇,
嘻嘻嘻,谢谢老院长,谢谢老院长……”
刘磕巴一边冲着爷爷千恩万谢着,一边偷偷地扫视一眼炕梢的姐姐,当他的
目光落到姐姐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刘磕巴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端着
酒杯,狡诘地瞅了瞅爷爷,爷爷也瞧了瞧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彼此会心地
微笑起来:“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笑啥啊,”爷爷非常认真的说道:“这你就省事,媳妇娶到家,孩子也给
你做好啦,你全都擏现成的,真是他妈的便宜到家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是啊,是啊,”刘磕巴心里道:嗨,管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给一个大活人,
嘿嘿,这要饭还有嫌馊的?他冲着爷爷一个劲地点头,“老院长,你准备什么时
候给我们操办婚事啊?”
“嗨,”爷爷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办的,现在是新社会啦,我们要移民易
俗,新事新办,能节俭就节俭点!”
“是,”刘磕巴心里道:嘿嘿,什么他妈的新事新办,你是怕操办婚事,大
家伙一看,你孙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这是谁干的?
“一会吃完饭,你就把她领走,两人往被窝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
“好啊,”刘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长,不好意思,我吃饱啦,我喝
好啦,我这就把她领回家睡觉去!”
“去吧,去吧!”
刘磕巴正准备穿鞋下炕,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将嘴巴凑到刘磕
巴的耳朵上,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最初,刘磕巴皱了皱眉头,可是很快又极不
自然地频频点头:“行,行,行,行啊!这就样吧,老院长,天不早啦,我该走
啦!”
原来,爷爷与老光棍刘磕巴达成了君子协定:我孙女辉儿名正言顺地嫁给你
做媳妇,但是,我仍然有权占有我的孙女,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
十天辉儿属于老光棍刘磕巴。对此,妈妈是无可奈何,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痛苦
不堪地唉声叹气。
姐姐嫁给老光棍刘磕巴还没到三个月便生下一个脑袋瓜奇大无比的女婴,全
村子的老乡们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样子有些憨傻的女婴是我爷爷播下的孽种。
女婴一天一天地长大,由女婴变为女童,可是,她却不会说话,见到谁都是嘿嘿
地傻笑,一边笑一边从嘴角里流淌着粘乎乎的唾液,唾液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
襟,傻女童非常响亮地,吃喽一声便将唾液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继尔又将手指塞
进嘴巴里不停地吸吮着。
穷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刘磕巴却极其讲信用,每月的二十号一定准时领着姐
姐回到我家,爷爷见状,欢天喜地,又是烫酒,又是烧菜,热情有加地招待一番
王八头子孙女婿,打发走老光棍后,爷爷便乘着沉沉的醉意一把搂住姐姐:“想
死我啦,辉儿!”
爷爷一边抓摸着姐姐的胸乳一边叭嗒叭嗒地啃咬着姐姐粉嫩的脸蛋:“来,
让爸爸好好亲亲!”
“嘻嘻,”在爷爷常年的奸淫之下,姐姐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十足的荡妇,她
在爷爷的怀里浪声浪气地淫笑着,“哦,爷爷。”
姐姐还是不肯改嘴叫爷爷为爸爸,这使我非常纳闷,极其不解。
“爷爷,我也想你啊,你的鸡巴特好玩,我跟谁操屄也没有跟爷爷你操屄舒
服……”
“啥,”爷爷一脸迷茫地问道,“辉啊,你,你又跟那个野汉子搞上啦!”
“嗨,”姐姐毫不知耻地说道,“多啦,俺们那个屯子的老爷们差不多都操
过我!”
“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鸡巴,有粗的、
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鸡巴头
的。爷爷,操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
不让他们操!”
“哎哟,好个骚货,”爷爷扒开了姐姐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阴道,
“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
爷爷将鸡巴插进姐姐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捅进来,姐姐仰着脸嘿嘿地淫笑着,
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操,哎呀,好操…
…”
“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
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
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姐姐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
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妈妈的讲述,我更加憎恨
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
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
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姐姐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
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
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
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姐姐惊恐万状,赤裸着身
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
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肉的,全是白骨的手
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
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
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
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
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
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
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
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
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
让人无法信想。
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
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
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
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
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
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
“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
什么!”
“什么啊,”姐姐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
“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
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
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
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
死……”
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
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
绳套进了脖胫里。
“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
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
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
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
没过多久,爷爷便吐出血红的长舌头,两条细腿软软地伸展开,爷爷吊死了。
“啊……”望着房梁上爷爷那面条般瘫软下来的尸体,姐姐吓得哇哇乱叫,
她嗖地站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跑向妈妈的屋子里,“妈妈,妈妈,不好啦,爷爷吊
死啦!”
“哦,”妈妈倒显得很平静,她披上衣服走进爷爷的屋子里,妈妈打开了电
灯,“死得好,死得好,死了全家人都清静!”
说完,妈妈啪的一声闭上电话
,又怦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小蛋子,”妈妈推了推佯睡的我:“快去,披上衣服去邻院找你王大爷去,
让他再找几个人来,把你爷爷解下来,我一个人可没有力气把这个死鬼解下来。”
……
爷爷是在最为炎热的盛夏上吊自杀的,这亦是一年当中雨水最为丰沛的季节,
稀稀沥沥的雨水不分白天黑夜地倾泄着,下得人心烦乱意,外面到处是一片讨厌
的泥泞,屋子里充满了湿漉漉的酸腐味。晚上,屋子里热得让人无法入睡,我跟
妈妈并排躺在凉席上,妈妈只穿着一条碎花短裤和窄小的红色背心。我又长高了
许多,也慢慢地成熟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更加迷恋妈妈,对妈妈的身体也
更感兴趣。
获得解放的妈妈与渐渐长大成人的我相依为命,苦度岁月,妈妈无微不至地
照料着我的饮食起居,从妈妈那柔顺的目光里,我感觉到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
我俨然成为她的保护神。我坐在炕头,听着外面的雨水声,一对火辣辣的眼睛长
久地注视着妈妈,欣赏着她那丰满的身体,妈妈冲我微微一笑,肥实的手掌轻轻
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孩子,妈妈的好儿子!”
我顺势倒在妈妈热滚滚的大腿上,脑袋故意顶撞着妈妈的腰际,感受着妈妈
那诱人的体味,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当我与妈妈嬉戏时,胯间的鸡鸡便令人难堪
地蠢蠢欲动,产生一种强烈的灼热感。
每当此时,我便将脸埋进妈妈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嗅闻到妈妈私处
那浓浓的骚腥味,这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使我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我的鸡鸡更
加剧烈地勃挺起来,我将鼻孔继续凑近妈妈的胯间,妈妈那强烈的体味终于剌激
得我无法自己,鸡鸡一颤抖排出一股凉丝丝的液体:坏啦,我又射精啦。我向妈
妈撒谎道:“哎哟,妈妈,我要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