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响起,空旷的回声传遍了整个格斗场,健壮的躯体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嗯?明天就要填埋的地方,今天居然没有断电?”
不远处,“安全出口”的标志闪着幽幽的绿光,莱泽尔一眼便看到了。健壮的男性摸到熟悉的位置,“叭叭叭”几声脆响后,场内的大灯便悉数打开了。
因为座椅都搬了出去,整个格斗场都显得空荡荡的,观众席的地面和擂台上都落下了不少灰尘,看来确实是已经废弃了。
但莱泽尔的的不安感反而更加严重了,大步跑向擂台,拉开被损坏的隐藏侧门跳了进去。
幽深狭窄的走廊中没有灯光,手上的打火机映照着一闪闪光亮的铁门,反而显得更加吓人。两侧的铁门全部是虚掩着的,莱泽尔一个个看过去,里边空空如也。
也对,这里面除了以前关过奴隶以外,几乎都是塞多姆尔的调教用具,肯定也早被搬走了。
莱泽尔走进了走廊最深处的房间,看着空空的屋子和地板上残留的污迹,唏嘘不已。
那个被鲁尔特皇子买了以后逃出去的奴隶,记得好像是叫泰格吧……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拜老板所赐,自己也“体验”了一把惊心动魄的奴隶生活,还留下了烙印一生的记号……
自己所爱的老板,只是当自己是一条可以随时弃用的狗啊……
惆怅的前保镖队长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头走人,却听到不知哪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悲鸣。在花纹诡异的墙壁衬托下,凄惨的声音宛若怨灵在身旁游荡,相当瘆人。
高大强壮的男性感觉全身都冒起了寒气,但还是甩了甩头,用力咽了口唾沫,循着声音向源头摸去。
这一摸非同小可——原来,在屋子的角落居然还有一扇小门,从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触觉的差异,自己根本没法发现。小门里边还有一道隔门,但只是从外部被铁链缠着,莱泽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铁链解开。
漆黑一片似乎已经成了常态,莱泽尔尝试性地迈了一步,踩到一滩黏糊糊的东西,立刻将脚收了回去。
嗡嗡的机器声不断传来。莱泽尔回想起前老板的习惯,在左手边的墙壁上摸了摸,果然找到了电灯的开关。
当灯亮起时,房间里的情况连“见多识广”的莱泽尔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一张手术台一样的台座上,一位身材高挑的男性四肢被固定成“x”形,被严严实实地罩在玻璃罩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便是从里面传出的。从男子的手腕、脚腕、脖子到大腿和躯干,都被小指粗细的钢圈束缚着,用螺丝固定在手术台上,一动都无法动弹。
男子的身体精炼而结实,但肌肉并不突出,可以看出是精心锻炼的结果。
男子被分开的两条大腿间,架设着一部冰冷的机械,一根少年手腕粗的黑色橡胶大屌正在不断进出着男子的菊穴。机械自带的润滑液,加上不断涌出的淫水和肠液,让粗大的假屌在男子的菊穴中如鱼得水,“哗哧哗哧”抽插得相当顺畅,每一次都能挤出一些泛着光的泡沫。
而男子的生殖器上,则被戴上了一根诡异的玻璃弯管,弯管分为两层,外层牢牢卡在紧握睾丸的蝶翼型金属网上,内层则覆上了一层全是凸起的硅胶垫,在润滑液的作用下紧贴着皮肤快速旋转着,给予器械中的可怜阴茎无穷无尽的刺激。
外层的弯管只是包裹到龟头为止,而男子的龟头则被一个银色的金属环像项圈一样围了起来,两根交叉的拱形金属杆焊在圈上,紧紧“抓”住龟头。金属杆的交叉点自然对着马眼,但并没有金属球堵塞尿道,而是
插了一根管状的尿道塞在马眼里,伸向空中,然后由一根透明的软管连到炮机的后端。
很明显,无论是男子射出的精液还是流出的淫水,都会流入尿道塞和软管,然后进入炮机,从假屌的马眼流出,变成炮机强暴自己的润滑液。
男子的头被一套精致的猿辔束缚着:一套按头骨形状打造的金属笼头卡住了整个头部,黑色的眼罩蒙在双眼上,鼻部也被笼头上的金属鼻钩钩起,然后用罩物完全罩住,被横七竖八的皮革束缚带牢牢固定。一条束缚带卡入了男子的口腔,紧紧压住舌头,让男子只能发出并无作用的凄惨悲鸣。
两个小巧的乳环穿过了男性硬挺的乳头,用一条长细链连到了胯下的炮机上。炮机上的大屌一刻不停地抽插着一塌糊涂的菊穴,男性的乳头也被不断地狠狠拉扯再放松,让被固定的男性痛苦不堪。
而这台炮机的可怕之处并不止如此——大屌中流出的液体还掺杂着几丝蓝色,是因为炮机的后部放置着一个大玻璃烧杯,里边盛放着蓝色的诡异药液。一条细管子伸入烧杯底部,虹吸起药液,然后通过假屌的马眼喷入男子的肠道,达到强制给药的效果。烧杯的药液已经快要见底,而药液的痕迹却在顶部。也就是说,这一大杯满满的药液,已经在几天内全部被喷入了男子的肠道内。
在无尽的强制刺激射精下,男子的龟头已经变成了紫黑色,马眼和尿道塞的缝隙中甚至已经被半干涸的精液塞满。如果再这么强制榨精下去,男子的阴茎恐怕很快便会坏死掉。
“…………呜呜呜……呜呜…………呜………呜………”
又一股精液喷入了软管,男子的嘴被束缚带卡住,传出的哀嚎已经非常虚弱,声音沙哑而凄惨。
蝶翼金属网冒着瘆人的电火花,包裹其中的睾丸已经干瘪皱缩,却还被迫接受着电流通过的摧残。可想而知,如果没有人发现,男子的命运只会是在痛苦中活生生精尽人亡。
莱泽尔愣了半晌,连忙手忙脚乱地将玻璃罩打开,一大股精腥和尿液味便迎面扑来。强壮的前保镖强忍着不适,小心翼翼地将炮机移走,然后将金属网剥离,再把玻璃套和尿道塞抽走,让男性的生殖器解放出来。
没有了针对下体的可怕摧残,男性急迫的呼吸立刻缓和了下来。莱泽尔先是解开了猿辔,然后将笼头和眼罩解开,露出了男性惨白但依然英俊的脸。
“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莱泽尔一边用力拧着束缚对方四肢的螺丝,一边小声嘟哝。极度虚弱的男性瞈动着嘴唇,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皮肤这么白嫩,肯定不是那帮子军人或奴隶;看这肌肉的形状,不像是打出来的,更像是练出来的……”
“……喜欢健身的上班族?塞多姆尔怎么可能抓这种普通公民来…………嗯?!”
莱泽尔忽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整个人都吓了一大跳。用力扭下最后一颗螺丝后,莱泽尔用手臂垫起对方的脖子,试探性地呼唤起来。
“……艾默德先生?是艾默德先生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脸色惨白的男性勉强睁开了眼睛,然而看到面前戴着黑色乳胶头套的强壮男子时,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啊啊…………塞多姆尔要做的…………我已经…………做完了啊…………”
莱泽尔皱了皱眉头,知道对方可能将自己认成了塞多姆尔的奴隶,便将对方的双手轻轻拉过自己的肩膀,厚实的脊背一顶,便把对方背在了背上。
“我是来救您的,艾默德先生,塞多姆尔已经不在这里了。发生了什么事的话,我们出去再谈吧。”
“真……的?!!”惊恐的艾默德并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带着奴隶头套的人。“……你……真的……是来……救我的?”
莱泽尔点了点头,背着艾默德穿过走廊,上了塞多姆尔自用的手动电梯。
斗技场的顶灯依然亮着,重见光明的艾默德闭上眼睛,流下了不知是喜是悲的泪水。不过,没过几秒,艾默德便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用力抓住了莱泽尔的手腕。
“…………快…………快去…………救………………”
艾默德沙哑的嗓子硬挤出最后几个字,小到只有背着艾默德的莱泽尔才能听到。
“…………你说什么?!把话说清楚!”
健壮的保镖浑身一颤,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然而背上的艾默德已经昏了过去,无法再透露更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