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档的电流,很轻,对吧。”他抚摸着白池的侧脸,“这个环以后就是你的项圈了,只要踏离程家的大门,就会开始放电,每距离一米,就会向上加一档,最高档是十档……”
“阿池这么敏感,想必三四档就会瘫倒在地上寸步难行了吧?哦,说不定二挡就可以……”
白池听得浑身发凉,程璟却愉悦地笑了,他将白池拉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探入他湿热温软的女穴中,咕叽咕叽在里面搅弄出声。
“别想着到处乱跑了阿池,你是程家的。”程璟亲亲他的额头,将性器送进了白池的体内。
不等白池反应过来,程璟就着方才无数次高潮后湿漉漉的小洞抽插起来。白池方从一场情欲炼狱中脱身,猛然间被拉回去,那股失控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将他击打得溃不成军。
程璟长得文质彬彬,身下的孽物却粗大得有些狰狞。每一次抽送都用力肏弄进最内里的位置,且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他显然是熟透了白池里面的每一处,次次顶弄在让白池受不了的部位,顶弄得他泣不成声。
“别……唔,不要……受不住了!放过我,哥……”
“小池撒谎。”程璟狠狠将自己向里面推进,粗大上翘的龟头撞在紧绷着的宫颈处,小幅度地磨蹭着上面的软肉,蓄势待发。内里最柔软的部位被反复剐蹭着,白池仰着头无声地尖叫,被程璟重重地咬住了后颈肉,像是猎手确认猎物的气味一般,用牙齿轻轻磨蹭着。
“小池还远远没有到受不住的程度。”程璟说。他将白池翻了个面,退出他的身体,背过手拿来了个什么东西。白池勉力凝神看去,发现那是一个接着狐狸尾巴的按摩棒。
至少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按摩棒还算是正常的。白池心想着,在程璟将按摩棒推进后穴时,他甚至还抬了抬屁股方便它的进入。
“真乖。”程璟又摸了摸白池的头发,似乎对这个动作格外热衷。他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捅入白池的体内,“噗嗤”一声齐根进入,又是一阵狂操猛干。性器捅开层层挤堆着的软肉,像是剥开蚌肉一般,强硬地将白池体内紧致的软肉挤开,重重刮擦过去。
白池抱着自己白生生的大腿,躺倒了呜呜叫唤着,任由程璟反复地肏弄。程璟撞击得愈发生猛,两颗卵蛋啪啪不住拍打着会阴处,已经不知肏弄了多久。白池只觉得自己被由内而外完完全全地捅开了,以后再也合不上半分。
他的手仍是被绑着的,无力地交叠在胸前。程璟拉着他的手放在肚皮上,白池迷迷瞪瞪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钝物不断地顶弄着。尽管他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他仍然清楚地知道,这是男人的性器,是他最熟悉的物件。
被彻彻底底占有的感觉支配下,白池终于忍不住讨饶起来:“大……大少,璟哥哥,阿池错了呃啊……呜呜——啊!阿池……阿池不会再……再跑了,阿池永远都是程家的……小母狗,汪汪……,呜,大少——”
“我只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阿池这样的美人,也知道什么叫做虚与委蛇是吗?”程璟不吃他的讨饶,反倒加重了身下的力度,肏弄得白池低泣出声,险些被干得人仰马翻。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明显地感觉出来,面前这人是在生气的。
正是意识不清的时候,白池伸着舌头喘气,嘴里忽地被塞了一枝花茎。程璟将方才花瓶中的花递入他口中,命令他横咬着,又用手指挑逗着他的软舌,直把他玩得口水涟涟才住手。
“阿池可含好了,没含住就要罚你。”程璟说着,自己没忍住笑了,“鲜花配美人。”
白池口中咬着花茎,被程璟翻过来,正面对着程璟,发丝凌乱,双眼微眯,显然是一副不胜云雨的荏弱模样。他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先前的红纱,被顶弄得受不了了就小猫磨爪似的狠命抓握着,一条柔软的轻纱被抓得皱巴巴的。
程璟按着他的腰,双手正好可以掌控住他的腰窝,狠狠肏弄了十来下
,才感叹道:“我们阿池真好看,挨肏的时候更好看。”
可去你们的吧,我在心里骂你们的时候最好看。白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不显,被绑缚的双手绕上程璟的后颈,将他向下拉了些,像是主动的勾引。
程璟动作一顿,随即笑着俯下身,亲吻上了白池的唇。他伸出手,摸索着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直起身往口中噙了一口,又俯下身,将口中的酒液尽数渡给了白池。
白池的酒量并不算好,不如说是很差劲,如果混酒喝半杯下肚就能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种。他被强按着灌了好几口酒,效果立竿见影,马上就开始晕晕乎乎,看程璟都感觉有好几个男人压在他身上一样。
程璟见他这副模样,转而将酒瓶倾倒,亮晶晶的酒液在灯下闪着光,自白池小巧的锁骨浇下,深红的酒液绕过凸起的双峰,有的洒落在皮质沙发上,有的自乳沟中间“穿堂而过”,一路向下蜿蜒前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爬行的痕迹,被程璟的手胡乱抹开,像是在小腹上绽开的一朵极盛的娇花。
“还剩下一些酒,可不能浪费了……可是小池看上去也喝不下了啊。”程璟苦恼地偏偏头,随即装模作样地一拍脑袋,“对了,小池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小嘴吗,我一时糊涂了!”
不等白池做出什么反应,他将瓶口对准白池身下湿软的红花花芯处,一举将细长的瓶口塞了进去,在底下拖住了白池的下腰,倾斜的角度让剩余的酒液自然而然地汩汩流入那口销魂洞中。
“不……不行!好涨……噫,噫呀……呜呜,肚子要撑破了!”白池被混混沌沌的酒意和身下的饱胀感折磨得十足,忍不住开口讨饶。这一开口,才想起自己还咬着花茎,想再补救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花枝整个滚落,被程璟捻着花茎拿起。
“阿池总是这么不乖,还是罚得不够啊……”他意犹未尽地将酒瓶重新放回桌上,似是很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边用手指挑拨玩弄着花瓣,拨开花芯,露出被水浸得透亮湿润的花蕊,随即他探入两指,在里面搅动起来,如同搅动着白池身下那口淫穴。
娇弱的花经不起这般揉弄,没几下便散了白池一身的花瓣。白池浑身泛粉,眼眶水润,被酒液鼓胀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用酒液绘着一朵淫花,看上去活像个花仙子。
程璟看着心悦得直眯眼,他揉下剩余的花瓣,随意捻了两片含入口中,再度和白池交换了个痴缠绵软的吻,舌尖的搅动下花瓣被扯碎,微微的苦中泛着不易察觉的甜香,在二人的口中荡漾开来。
白池感觉到程璟的手抚摸上了他难受得要命的肚皮,在上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地停滞了一会儿,随即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施加下来。程璟重重按压着白池的肚皮,白池惨叫一声,翕张不停的阴口猛地吐出大滩大滩的酒液。程璟就着这个时候,一举将整根粗壮孽物再次送进白池体内,直接重重捣开白池被撞得张开些许的宫颈,闯入子宫中,头部在里面肆虐撞动,直撞得白池惊叫连连,颤动不止,覆满落雪的屁股晃动着,又吐出大口酒液。
程璟摸索着,同时推开了两个遥控的开关。
白池只感觉到一阵猛烈的电流自下身甩开,飞快地顺着脊髓上行,很快便布满四肢百骸,将他的大脑电得阵阵发麻,眼前一片凄白。可能有那么一二十秒,白池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识。等他终于能感受到自己指尖抠着沙发的触感时,这才发现,程璟是将他阴蒂中的小环和后穴里埋着的狐狸尾巴同时打开了开关。
来自身前的肆虐很快夺走了他的全部注意,他的指尖不住颤抖着,快感强烈到过载,随随便便的触碰便会让他刺激到高潮,可偏偏程璟不肯放过他,反而掐着他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了。他的穴口泛着红,显现出被粗大性器塞得严丝合缝,快要裂开的模样,内里嫩肉被反复刮擦,抽出插入,又因为前后的快感夹击而瑟瑟发着抖,不断瑟缩着咬紧在里面肆虐的凶物,倒像是在主动讨好施暴者一般。
他身后的按摩棒也疯狂摆动起来,按摩棒狰狞的形状捅开青涩的甬道,上面凸起的小点随着震动反复刮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几乎将白池受不了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坠在后面的狐狸尾巴也随之左右摇晃起来,倒真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狐狸,擎着屁股,摇着尾巴求人肏弄。
这一夜像是格外漫长,白池几度被肏晕过去,又因为重重的淫罚而被迫清醒。倒在他下身的酒液也被身体吸收了些,再加上先前哺进去的那口酒,让白池全然丧失了自己的理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管怎么被肏弄,被要求做什么,都用迷茫的双眼无辜地注视着程璟,像小猫仔一样呜呜低鸣着,一副予求予取的模样。
程璟内心冷笑一声,身下动作不停,粗大的性器一次次贯入白池窄小的洞口中,将他磨得艳红软糯,每次进出,都会带出酒与淫汁混在一起的浊液。白池的眼瞳失焦,看上去已经无力分辨外界发生着什么,而自己又在被谁奸淫着。
他似是全然受不住了,嘴里咕咕叨叨,呢喃了一大堆,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总归是一些求饶的话语。程璟
带着笑意附耳听了一阵,忽地神色一脸,猛然掐住白池的脖颈,手中将两个开关都关停,脸上是盖不住的阴翳,声音里也满是山雨欲来。
“你说什么?”他狠戾道。
白池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骤然一惊,随即冷汗便遍布了全身。他意识全无,全然不知道自己神志不清间究竟说了什么,又是否说漏了什么不该说的……
程璟死死地盯了他几秒,随即露出了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
“阿池。”他声音低柔,凑到白池的耳边,如同情人间的耳语,“你的假意屈从骗不了我,真的要反抗,就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他抽身而出,却是将埋在后穴里的狐狸尾巴振动棒推得更深了些,随即打开开关,毫不犹豫地推开至最高档。
“这个你今天就不用取下来了,我明天要检查哦。”他用温柔的语气,吐露出了残忍非常的话语。
“哦对了,齐应陵在找你呢,告诉你一声。”
话音刚落,他满意地看到瘫在地上的白池瞬间僵住了身体,又轻轻地打了一个寒颤。
……
白池最终光着身子,后庭插着一条飞速震动不止的狐狸尾巴,脚下发软地扶着墙走出了房间,浑身上下都是一副被狠狠蹂躏了的痕迹和气息。
程璟坐在沙发尚且干净的一角,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半晌,忽地愉悦笑出声来。
没有哦。他不怎么含有歉意地在心里对白池说。你什么都没有说哦。
白池每每高潮,都是一副失去神智,凄惨到叫都叫不出来的模样,根本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不过是细碎无意义的求饶罢了。
骗你的,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