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脸难看地走来，丹砂坐在位上，和往日一样淡定地拨手上的玉石串珠。两人相对而坐，丹砂和往常一样，谦和微笑，很轻柔地说：“辛苦你了，为我奔走，甚至以身入局。”

“何必虚假意，不妨开门见山。”阿暮听好友语带尖刺，他真成那女人的狗了吗，开始学会讨好她咬人了？

“我受够了你的自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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