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君主,为客人准备的房间自然也是柔软舒适的,男孩被放到那大床中,软糯被褥里他微微陷下去,以至于清秀脸颊被衬托得清纯无害,比起路明非睁着眼睛时的那副可怜衰样,这种模样别有风味。
恺撒保证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虽然他们那里还挺兴同性之爱什么的,他一直是一个性取向和能力都很在线的君主。
他只是轻轻为这位小友拂了一下脸颊发丝。
路明非好像是觉得热,他开始挣脱自己的衣服。
恺撒想自己该好人做到底,于是抱起那男孩,帮他解开衣服,以便于他得到点凉快。
很快脱到只剩下亵裤,恺撒适时住手,可路明非没有,他的面色潮红,手不安分地向下。
“不可能……”
连在梦里都反复确认着什么似的。
那裤子被男孩烦躁地蹬下腿弯,于是恺撒一览无遗地看到。
路明非胯下那浅浅粉色的器官,恺撒当然是开过荤的,他对于男女欢爱之事态度一般,不禁欲,也不穷凶极恶,只是顺其自然。
而现在,男人的呼吸起伏有些炙热,恺撒都想笑自己,又不是没见过。
可路明非的样貌明明是个男人,哪怕十分清秀,单薄孱弱的样子。
连一点灵力也没有。
在迷乱里,男孩找寻一点快乐。
路明非已经完全忘乎所以,忘记了自己面前还有一个大活人,他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着,但又好像得不到完全的解脱,有点委屈。
原来就因为流泪而微微发红的眼角,现在又有湿意。
恺撒想,这不太对劲。
他握住男孩的手腕,感受到他体内的冲击对撞之感。
恺撒常喝的酒自然不是凡品,其内含多种药效,恐怕和路明非之前喝下的伐经洗髓的药物相冲突了。
有很多办法解决,比如把这个浑身发热的人扔进冰库,自然就凉快下来了。
可路明非全身上下一点灵力没有,被扔进去了不死也要重伤。
男人轻叹一声,他躺到床榻上,路明非不自觉靠近他,脸颊追寻一丝凉意,摩擦男人的金色长发。
恺撒将男孩搂进怀里,他又不是贱人,不会随随便便就要睡了别人,更何况这是个男人。
但帮忙总是没问题的,男人的纤长指尖向下,难得一向被伺候的贵族公子哥,也知道服务一回别人了。
男人的指尖开始摩擦路明非胯下的那颗小东西,男孩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压抑的呻吟,其实更像是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