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开也躲不掉。你转头躺回去。
然后某人便开始,如同发自本能一样,身下慢慢沿着空隙处蹭动起来。
“不……不舒服……”这是他今早对你说得法地滑动。
他的眼睛还是望着你,被渴欲煎烧心智的人,无辜中又透着几分纯情的引诱。
你陷入他眼眸里的陷阱,你甚至可以确认,尽管身体没有交合,他仍旧在神智中进出捣弄你。灵台间豁然的快感贯穿了你的意识,被子下他每一下自渎的动作,都仿佛细丝牵动你的神经。
你没有办法移开目光,明明身体是自由的,却被这透骨的爽意囚住。
你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强行停止这场神识中的交媾。傅融却蹭过来,下巴贴着你的额头。
原来只是小声“唔唔”叫,现在他倒是会微微地喘了。眼睛听不到,就用声音。
“真的……出不来,帮帮我……”声音断断续续的,隐约有些哭腔。
“不行。”你说得没什么底气。
他快哭了,在你头顶上又说了几句好话。
将醒未醒的傅融当然是最好哄骗的,你又哄他说了几句,傅融抽抽搭搭地都应了。然后问你:“现在可以了吗?”
你都有点不忍心继续哄他玩了,他一双眼湿漉漉的,被磨得眼睛浅露出血色。一滴泪垂在眼下的睫毛上,还在哀哀地期待你。
“还是不行。”
“为什么还不行……”他的声音有点愣愣呆呆的,和平日精干利落的样子完全不同,是卸下防备后,懒洋洋的小狼的样子。
“你自己弄出来。”你鼓励他。拍了拍他正在动作的手。
傅融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你看见他抿了抿唇,半垂的眼睛里,眼神也藏着凛然的意味。看来是真的睡醒了,脑子清明地可以跟你算账了。
“你又哄我……让我说那些……”他急急地低声说道。
窗外湛然的蓝铺满半面天空,终于有了些日光的苗头。他也停下动作,跟你直直对望了几秒。
你迟疑了一下,向后退了退,可惜身后是墙壁,被他堵在墙壁边上,和方才一样。
他提起你一条腿,有点用力地撞了进去。
满是汁水的腔穴“咕叽”一声被塞满,隐忍了半天,肉刃充血肿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完全地撑开密处,顶撞进最深处。
你仰着脖子低叫了一声。
“骗我……不帮我!……欺负我!”每一次停顿都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