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里面空空荡荡,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欢爱的声音。
你步入宫殿内,看着自家妹妹妖娆地躺在榻上,男宠两三个围在身边自渎,异常淫靡的场景丝毫没让你感到不适,你已经习以为常自家妹妹的德行,却也只是闻见声音一刹那停步,转身在院子里等候着完事。
独孤钰,当朝二公主,男宠无数。
宫殿内怜花,怜玉,怜清三人围坐在独孤钰身前,讨好地将自己的菊穴插入硕大的阳具,自己动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欲仙欲死地喘息起来,发出暧昧又糜烂的淫叫。
“啊……您的鸡巴好大……”
“请您用力操我……”
“我是贱货……嗯嗯……公主大人操得我好舒服……”
“啊啊啊……太快了……”
独孤钰低笑,拿起大一号的假阳具,握在手里抵着怜花的下巴,轻轻上挑,淡声:“不是爽得很么?换个大的不是更加爽么?怜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已经从我姐姐身边离开了,却还想着她?”
怜花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缩在独孤钰旁边,低声:“奴,奴只是想起来那一次主人的姐姐……公主大人也是拿出这么大的棒子来操奴……”
独孤钰像是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哈哈大笑起来。她拿着玉势拍打着怜花的脸颊,丝毫不在意他说的是真还是假,只是单纯觉得这个话题有意思极了,微微起身薅住他的头发,“是么,姐姐是怎么做的?”
怜花一瞬间如坠冰窖,公主大人上次使用这么大尺寸的阳具,还是他自己提出来要试试的,翎公主脾气好是公认的,他也就越发肆意妄为,试了那个硕大的阳具,前期疼得他眼泪一直流,公主大人很温柔,根本没有动粗,还是他适应之后,公主将他插到高潮,射了好几次硬生生被插晕过去,这才结束了性事。
他若是说公主大人很温柔,定会被二公主揪住话头说‘难道我不温柔么’,若是说公主大人不温柔,二公主便会说‘既然姐姐这么粗暴你都撑下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他要怎么说才能免受这样的痛苦……
“嗯?”
“回主人,公主大人开始很轻,后面等奴适应之后便很用力地操奴……”
“哦?操的舒服么?”
“回主人……很疼……”
独孤钰似乎是心情好了很多,拿着玉势丢在他面前,冷笑着:“怜清怜玉,给我把怜花插到他射了为止。”
怜花一瞬间脸色死白。
这是要他死吗……
会死的……
上次没出事只是因为翎公主动作温柔,这次……真的会出事的……
……
“公主救我!……公主,我错了!您救救我,求您了!……”
你垂眸看着那连滚带爬像一条狗手脚并用从宫殿爬出来的人,微微笑起来,不动神色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磕头,姣好的面容上满是血迹,涕泗横流着给你磕响头,哀哀地惨呼,眼中满是恐惧。
你坐在凉亭里,微微歪头,看着他身后站着的女人,轻笑起来。
“怎么,皇妹对你不好么?”
怜花拼命磕头,呜咽着求饶:“公主,奴知错了,您把奴收回去吧……”
“本公主当初和皇妹有协议,送出的礼物概不回收。怜花,你似乎已经忘了那一天了。”
你浅浅笑起来,没有管呆滞在地上的人,只是眼眸微凝望向自己的妹妹。
“看上我房里的那批人了?”
独孤钰嬉笑着坐在你旁边,“知我者皇姐也!我看上了惜时和惜花了,听说他俩口活很好……哈哈!”
你垂眸淡笑,指尖在桌上画了个圈,歪头看着自己的皇妹,点了点头:“好,都送给你。”
惜时惜花不过是两个青楼调教出来的小倌而已,搔首弄姿和怜花怜清怜玉又有什么分别?
他们为什么而活呢?
你看着地上磕头的怜花,不由得想起那一天。
怜花本就是不拘泥于世俗的性子,你那日逛青楼时遇见他仰面摔在你面前将你的路都挡着,你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爬起来,却不料他抬眸一眼便直接跪下,“奴愿意服侍您……”
别的小倌皆是在房间中稳妥等候,怎么会有这样主动的小倌送上门来?定然是有求于你才会如此。
你倒也没有在意,将人带到房间中看着他跪在地上,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不过须臾便赤条条地跪在你面前,又从床底下拖出木屉,恭恭敬敬举在手里:“请主人赐奴玩具。”
怜花一举一动皆是热情狂浪,倒是把原本屋子里的怜玉给弄得不知所措起来,这屋子是他的,怜花这般举动虽说不是不合规矩,但终究要分出个主次来的,怜花这样无异于是反客为主,他……
怜玉无声跪在你旁边,轻轻揉捏着你的足腕。他和怜花比起来上床功夫逊色不少,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这一套按揉手法,能使人神清气爽褪去疲态,这位大人一看便是富贵世
家的人,他怠慢不得。
哪怕她将怜花怜清怜衣都叫过来,他怜玉也是做不得声的。
你垂眸看着闷声不吭的怜玉,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道:“到床榻上来,帮我捏肩。”
怜玉应声,跪在榻上一心一意地开始伺候,按揉力度不大不小,手法竟然娴熟得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之势,筋脉偶尔用力按压揉弄,有些沉闷的酸痛却也如同活血化瘀一般舒活起来。
你看着地上跪着的怜花,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唇,面前这个人的确是有些惊世骇俗了,小倌这样拖扯嫖客,老鸨没调教好才让他这般没有规矩么?看着也不像是这样,毕竟‘怜’字组别,是同一个老鸨一手调教出来的。
“你有求于我?”
“奴……想要赎身。”
怜花轻咬唇瓣,轻轻放下盒子中奇奇怪怪的小玩意,跪直身子,望着你的眸子直言不讳:“请大人赎了奴吧!奴什么都会……您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胆大妄为。
你轻笑起来。
怜花也的的确确是胆大妄为的。你把整个‘怜’字组都带回宫中,其余几人皆是老老实实,唯独怜花不时凑到你身边以帮公主分忧的由头讨要欢爱。
你叫的最多的是怜玉,怜玉的按摩手法在处理公文的时候最是舒适,颈肩酸痛不已,按一按便活络许多,因此宫中盛传公主大人偏爱怜玉,惹得一众男宠嫉妒不已。传闻是这么传,可在宫中男宠都心知肚明怜玉是被叫过去做什么的,公主最不喜的便是妒忌,他们也不想惹公主不快,反正在公主这男宠与奴仆并无二样,他们该拿的工钱,分文不少。
在公主这里,至少他们活得像个人。
怜花并不喜欢这般了无生趣的日子,他渴望被虐待,渴望被踢打,可偏偏你对他并没有多大兴趣,只是偶尔看着他那迫切的举动心下很是想笑,一个嗜虐的人,定然是不喜欢在你这边呆着的,毕竟你也不是什么性欲旺盛之人,心血来潮才会叫上一两个人把玩一番,其余时间便是处理公文和事宜,哪来那么多时间去关心自己的男宠想些什么。
怜花便日日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