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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练途中救和尚探查情报被下药逼奸中药后花楼公然露出自慰遭众人轮奸(1 / 2)

8、历练途中救和尚,探查情报被下药逼奸,中药后花楼公然露出自慰遭众人轮奸

这厢浔溪真人找爱徒有事,左等右等又不见人回来,顿时心中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他当即御剑飞出长垣峰,路上抓了几名弟子询问消息,待问出下落,立马在仙剑上加足灵力一路疾驰,连连掀翻好几只无辜的仙鹤,终于落在旌德殿前。

人刚落地,白承颐几乎是同时听到殿内传出的不做掩饰的淫靡响动,顿时再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伸腿一脚踹开了殿门。

只见华美的大殿正中,那不知死活的便宜师弟正半压在爱徒身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贴在一处,也不知压着身下的骚货驰骋了多久,仍似意犹未尽般轻轻耸动着下体,将阖眼睡去的美人操出无意识的低哼。

整个大殿中净是事后的味道,白承颐身处其中,顿时就像是接触易燃气体的明火一般,气的快要爆炸了。

顾奚邡方被色心不死的师叔又压着操了几次,意识逐渐模糊,困到被夹着轻插磨蹭也只能迷迷糊糊应哼的程度,没多久就支撑不住,径直投入周公的怀抱。

他这小模样瞧着凄惨极了,身上密密麻麻的印满了暧昧痕迹,胯下一片狼藉,净是浓稠的浊液。

青釉真人初开荤,情欲旺盛的简直自带点燃,冷静没多久又撩拨着缠了上来。

顾奚邡意志正好在那会儿不怎么坚定,被对方稍一撩拨,便也半推半就的迎合起来,爽到后面便不知不觉昏睡过去,到无意间将自己从修罗场里给摘干净了。

他舒服的打了个盹,醒过来时身上还被贴心的盖了条薄被。顾奚邡茫然的揉了揉发酸的腰,从储物袋中摸出新衣服,稍微清理一下身上的粘稠,将衣服换好,这才有空档观察四周。

他将目光落在了顶端角落被砸掉大半的房顶——方才唤醒他的光线也是从这儿照射过来的,一时间神色陷入呆滞,想不明白自己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是魔修攻打进来了?

他心里疑窦重生,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推开一道缝,从缝隙中看出去,便见外头飞沙走石,偶尔几道利器撞击的“锵锵”厉响,隐约可见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顾奚邡看着颇为头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中一道着青衣的身影落入下风,逐渐被单方面殴打。

啊,好惨。

他转过脸去,不忍再看,扶着窗台活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个两个的做起裤裆那点事儿的时候,没一个不凶不猛的,虽然确实是酣畅爽快,但每回都得体验一把浑身酸痛骨头散架的后遗症,实在是美中不足啊。

顾奚邡在心里慨叹一声,推开大门慢慢往外走。他懒得搭理那斗做一团的两人,打算先行回洞府休息身体,离去的脚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甚至没再回头看一眼那俩因为他争风吃醋的男人。

第二天,宣御派门下弟子们又传起了新八卦:原本井水不犯河水的浔溪真人和青釉真人打起来啦!暴怒的浔溪真人当方面暴揍青釉真人,那场面可刺激啦!

大伙儿不知导火索是什么,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的激烈讨论,毕竟浔溪真人可是门派第一剑修诶,那么高冷一人,居然能跟只见了两三回脾气超好的青釉真人打起来,这背后一定有惊天隐情!

隐情本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他配合着丹药调整好了身体状态,收拾了东西当天就要离开。

师尊堵着他洞府大门,脸色发冷,语调委屈的问:“不是说好过两日吗?”

顾奚邡换了身便服,将灵剑佩在腰间,做寻常剑客的打扮,一眼看去就是个潇洒俊俏的少年郎,也不知出去走一遭能惹多少烂桃花回来。

“已经是第二日了,师尊。”他正色道。

“明天再走?”白承颐目光沉沉,顺着面前青年被衣衫收紧的腰线往下看,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指腹。

“不了,时间紧迫,师尊,我们就此别过……”顾奚邡摆摆手,试图越过师尊,嘴里的客套话还没说完,便徒然被抓住手腕压在了门框旁。

白承颐气恼与爱徒的没心没肺,却又奈何不了他,只得恨恨低头吻上去,凶猛的同他纠缠。

顾奚邡被迫承受师尊满是怒意的入侵,等对方亲够,已是舌尖发麻、双唇发肿的状态了。

“去吧,为师等你回来。”白承颐轻拍爱徒的肩膀,终究还是忍耐下分别的不舍,将人放行了。

待师尊一松手,顾奚邡立刻撒着欢跑得没影了,生怕对方后悔再把他逮回去来个全套,浑身上下都写着没心肝。

他倒也不是清高的嫌弃做那档子事儿,爽总归是爽,只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弄多了耽误他修炼,影响他出剑的速度。

宣御门派远离俗世,所处之地距最近的瑛王朝都还有好长一段距离。顾奚邡有心磨练心性,没急吼吼的直接飞过去,反而慢悠悠的沿着路走,打定主意要锤炼一段时日耐性。

十日后,顾奚邡总算走完了大半的路程,登上了北屏山山顶

他踩上山顶一处凸起的巨石上远远眺望,便能隐约看见前方高耸磅礴的城墙轮廓。

过了这座山,接下来的路就好走了,顾奚邡算着路程,自信再过两日便能抵达最近的外城。

顾奚邡经过这么多天的锻炼,已然能不使用灵力也可以对丛生的灌木、陡峭的山地都熟视无睹的程度,若是周围无视环境,任谁见他这如履平地的潇洒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正身处山林之中。

走着走着,随着“咚”一声闷响,一个小毛团忽然从灌木丛里滚了出来,咕噜噜划过顾奚邡面前的道路,径直撞上了最近的树干上。

这撞树的声音反倒清脆了,小毛团四肢舒展,七荤八素的倒在树下,化身成了厚实的毛毯子。

顾奚邡上前几步,顺手折了一小节细枯枝,蹲下身试探着戳了戳毛毯子。

“呜呜嗷——!”毛毯子挣扎起来,四角朝天四处乱蹬,小脚掌上顶着嫩粉色的小肉垫,看着软乎乎的,可爱极了。

但冷酷的剑修并不会有恻隐之心,他摆着嫌弃脸用枯枝把脏兮兮的小毛毯掀过来,目光在它胖乎乎的身体上来回巡视,然后——

咽了口口水。

自打辟谷以来,他便鲜少再满足口腹之欲,如今一块大肥肉掉到眼前,岂有放过之理?

这小毛团生的像狗,叫声却又不是狗,想来可能是狼或别的什么动物的幼崽,体型肥硕如猪,但浑身灵力灼灼,在这片灵气稀薄的山林中,十分的独特显眼。

顾奚邡将这约莫两个巴掌大的小毛团捏着后颈皮拎起来,打算进了城就将它扔给厨子料理。

咂咂嘴,忍口水。

潇洒俊俏的少年郎步伐轻快的往山下走去,那身影迅捷如同一道闪电,显然已是迫不及待了。

顾奚邡在路上扯了七八根长度适中、柔韧结实的藤茎,十指上下翻动,不一会儿就编出来一个美观好看的藤兜,完全无视小毛团的挣扎哀嚎,冷酷无情是将未来口粮塞了进去,悬挂在腰间防止遗失。

待走到天色渐暗,顾奚邡便不再路,就近寻了棵大树,捡拾了木材升起火来。

今夜云厚无月,篝火映照范围之外的事物尽是陷入重重黑幕之中,万籁俱寂,只闻轻风吹佛枝叶的“沙沙”声,轻悄悄的,自有一番幽静趣味。

徒然,几道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连带着篝火也被影响的跳了跳,火势都变小了。

“啊——!!!”

“救命啊——!”

伴随着尖叫,浓重的腐烂气味也随之弥漫开来,那气味古怪且熏丑,叫人闻之反胃。

顾奚邡停下了修炼,摸着佩剑站起了身,眉头紧皱着立在原地犹豫几秒,最终还是咬着牙往腐臭味最浓重的地方去了。

这诡异的腐臭仿佛是深深的刻印在感官之中,生灵嗅之即逃,飞虫成群结队往外疏散,小动物拥挤成一团也跟着拼命奔跑。

不愧是万千生灵最本能恐惧的存在——灾厄,顾奚邡对此仅有所耳闻,这回算是第一次碰上。

百年前的大灾变,人族正赶上道魔内讧,在那场大战中堪称损失惨重,但到底还是手握一线生机逆风翻盘,这才有了如今凡人的丰裕盛世。

顾奚邡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将自身灵力运转速度提到最高,飞速赶至事发地点。

很快,便能看见树林正中的腐臭之源。那是一团涌动着的黏糊糊的黑色稠液,上头铭刻着发红光的邪意纹路。

已有一灰袍僧人大半的身子已被吞陷入其中,面色苍白两眼紧闭,显然再晚来几步就会化作灾厄的养分了。

再看四周散落的人影,大半已经失去了生机,只有灾厄精神奕奕,状态愈佳。

顾奚邡面色凝重,站在距离黑色怪物四个身位的位置拔出灵剑,临危不乱的抬手起势,双眼微眯,凝神紧盯着其上只有自己才能看清楚的一处白色点,汇聚全身灵气到剑锋处,脚掌蹬地,整个人仿佛离玄之箭般向前冲去。

他顺着冲力将灵剑举到身前,人、神、剑三元刹那间化作统一体,干脆利落的洞穿了那个白点的位置。

只听得一阵嘶哑凄厉的哀嚎,邪意的黑色怪物顷刻间在剑光下化作灰烬,随风飘散而去。

顾奚邡猛喘一声,以剑撑地半跪下来,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他这一击耗尽了全身的灵力,如今丹田干涸,整个人就如同离了水的鱼儿一般,再无第二击的力气。

还是……太弱了。

他眼前发黑,脑海中闪过懊恼的念头,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待他清醒过来,眼前赫然多了一个亮的发光的光头,自己正趴在光头宽厚的背脊上,也不知昏睡了多久。

“醒了?”那人似有所觉的回过头来,五官周正俊美,神情亲善柔和,很轻易便能叫人卸下防备。

正是被吞噬位置偏僻,好运躲过被剑光洞穿的厄运的灰袍和尚。

“嗯……”顾奚邡迷迷糊糊的应答,整个人还陷在灵力枯竭带来的头

昏眼花中。他摸索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丹药服下,这才感觉头脑舒服些许。

“小僧灵台寺妙真,多谢居士救命之恩。”那和尚声线温润,弯眼浅笑道。

“举手之劳罢了,”顾奚邡客套道,他还有些没缓过神,应答的速度慢了好几拍,“我是宣御派浔溪真人座下弟子顾奚邡,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后面是什么来着,他费劲的回忆门派统一发放的《做好事情境应答对照表》的内容,被谢了先假客气,嗯……然后自报家门,锦旗红底金字,和感谢金一起送至长垣峰即可。

但这是位和尚,他不跟自己化缘都算好了,怎么可能从他身上抠得出感谢金——这一战,堪称赔了夫人又折兵。

顾奚邡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但到底醒过来了,不大好意思硬赖人家身上,便伸手戳戳年轻僧人的肩膀,示意对方把自己放下来。

妙真对他的暗示置若罔闻,反而托着青年的臀部又将整个人往上颠了颠,口中道:“恩人救小僧一命,如今身体还未恢复,就暂且用着当‘坐骑’吧。”

顾奚邡也觉得有理,便将双手环在和尚的脖颈处固定身体,心安理得的趴伏在对方身上,阖眼缓缓运转起功法淬炼灵力滋润丹田。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似忘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干脆直接放弃了思考。

两人恰好目的地相同,僧人脚程快,背着人也不见疲态,待圆月东升,已然能远远看见高耸城墙的轮廓了。

明日一早出发,估摸着走到下午,便能抵达城镇之中。

顾奚邡的身体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终于调整回八九成的状态,次日清晨出发赶路,拒绝掉和尚继续背的好意,表示自己身体基本没问题了。

两人结伴而行,路上再没出什么意外,于夕阳西下之时抵达城镇之中。

过了城门处森严的门禁,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互相寻了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顾奚邡就近找了一处提供住宿的酒馆,豪气的租用了半个月的客房,打定主意查一查灾厄的事情。

照理来说封印还没发生松动迹象,或许会有漏网之鱼,但决计不应该像当时吞了半个和尚的那个一样强,强的甚至需要他祭出大招才能解决。

这城中隐约弥漫着那股子熟悉的恶臭,顾奚邡心觉不妙,将之探查清楚的心情愈发急切。

他夜晚混迹在各大赌坊,暗中打听消息,最后将得到的所有线索拼合起来,将目光放在了嫌疑最大的城主身上。

顾奚邡又花了两天混迹各大青楼,总算攀上了城主独子的路子,强忍不适与他虚与委蛇,意图将其作为突破口。

城主那家虽与修真之人有所牵扯,但到底还是普通凡人,其独子模样尚可,实际上是个常年淫浸在男人肚皮上、脚步虚浮的酒囊饭袋。

顾奚邡打心眼里轻视这纨绔废柴,于是在接受对方的设宴邀请时也毫无防备心,反倒狠狠的在这纨绔身上跌了个大跟头。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色胆包天到敢往他酒里下药,甚至为了防止他逃跑,连厢房里燃着的熏香都夹带了猛料。

顾奚邡扣着桌沿的手背因为用劲过大而青筋毕露,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热的好似在火架上接受炙烤一般,整个人呼吸粗重,浑身发软,视线也连带着模糊起来。

“小美人儿,乖乖从了本少吧~”面色青白、眼下发黑的轻浮男子挑起他的下巴,轻佻笑道。

顾奚邡身体不适感加重,心里因为这小面积的接触直犯恶心,理智顿时被怒火烧了个干净,拼尽全力对着面前的人举剑一斩。

那饭囊衣架猝不及防,怎么也想不到自以为好下手的美人实际上杀人如砍瓜切菜。

于是祸害良家男女无数、视人命如草芥的城主之子,最后连嚎都没来得及嚎出声,反而死的相当安静。

顾奚邡收好灵剑,看也不看倒在地上血如泉涌的尸身,踉踉跄跄推开门走了出去。

算算时日,他的身体已有近半月没有得到男人肉穴奸肏了,这一路上也有数次淫病发作,但统统都被他用丹药配合自渎压制了下去。

如今不小心喝下了放了春药的酒,又吸入了大量含有不明成分的熏香,身体情动的同时,更是将压抑半月的淫虫也释放了出来,身心焦灼躁动不说,敏感之处较之平常刺激更甚。

顾奚邡努力压制淫虫的反应,拼尽最后的清明扶墙站直身体,忍耐着躁动的欲望想要离开花楼。

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胯下双根便被布料磨蹭的麻痒,大股淫水从马眼处涌泄出来,将他腿间打的一片湿黏,使得布料上洇湿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他腿软的厉害,涨奶的胸乳被衣物裹的难受,这叫他不得不将衣襟扯开些许,让被紧紧束着的奶子有些透气空间。

可这些行为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无异于杯水车薪,身体愈发饥渴难熬,甚至让他情不自禁的抓上从敞开的衣襟里拥挤出来的白软奶子,手下毫无章法的掐弄揉捏起来。

顾奚邡此时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哪还记得储物戒中的丹药,只浑浑噩噩惦着被男人的穴操干的滋味——自渎固然惬心,但总归比不上真刀实枪来的酣畅淋漓。

他如今浑身燥热不得发泄,更是无心顾忌场合,兀自依靠在墙边,两只手揉弄抚慰着乳肉,又情不自禁去掐玩涨硬麻痒的乳尖,衣襟随着放肆的动作分扯更开,将两只软白白、沉甸甸的奶子暴露出来,淫荡的夹紧双腿磨蹭身下涨痛的双根。

他如今只余求欢本能,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更方便玩弄,两只奶子高高耸立,随着双手的动作抖颤起白浪肉波。

顾奚邡耳边听着其它厢房中隐约传出来的淫言浪语将,骚浪的身子顿时被刺激的情动更甚,身下如失禁般喷泄淫水的双根不得疏解,只得抵在裤料里来回磨蹭。

“啊哈……唔……”

顾奚邡口中难耐的喘叫也愈发放肆,尾音甜腻腻的拉长上扬,好似带着把小钩子,语调又骚又浪,透出显而易见的欲求不满。

这声音叫人听在耳里就觉得胯下发硬,循声而来的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跨上阶梯,一眼便看见倚靠在墙边兀自发骚自渎的漂亮骚货。

那美人衣襟大敞,公然暴露出两只丰满的白软奶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红肿的乳头上来回掐玩拉扯,奶孔翕动间,不时因为挤压的动作喷溅出一道细长的奶流。

男人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欲火上涌,恨不得当即提穴而上,好好鞭挞这不分场合胡乱勾引男人的骚浪妓子。

他上前往美人胯下一摸,抽出来已经满手湿意,心里清楚这是骚货饥渴难耐的表现,便干脆将脆弱的布料扯开,叫他光裸着下体。

美貌青年的裤子被撕扯破碎,要掉不掉的挂在腿弯处,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奶白大腿,腿间是颜色青涩尺寸可观的阴茎,昂扬挺翘,顶端还汩汩流淌着淫液。

看光了正面,男人又将这骚浪美人翻到背面,一眼便瞧上了那两瓣丰满的、正随着身体一齐轻颤显现出肉波翻涌姿态的臀肉,而在就腿根偏上的位置,那两瓣骚软臀肉正低调的含着涨硬抬头的后根,顶端饥渴的发着大水,湿淋淋的滴落到木地板上。

男人看着青年特殊的身体构造,呼吸愈发粗重,只一眼便知这是给前穴破处的好肉器。

顾奚邡在男人的视奸下仍有些不在状态的茫然无措,他慢悠悠的伸手去挡身下暴露出来的风光,不一会儿却忍不住骚意,兀自握着前后两根上下撸动起来。

他回头看向陌生的男人,面颊上晕开半是羞耻半是刺激而产生的桃粉,盈盈美目犹带水光,花瓣般柔嫩的唇瓣微启,露出一截小舌,仿佛在邀人亵玩一般。

男人喘息低沉急促,再也忍耐不住,抓住美人的白玉似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按到墙上,低头把舌头顶进对方口中翻搅戏弄,恶狠狠的同那软舌纠缠到一块儿。

顾奚邡侧着头,被迫张开嘴承受男人的淫亵,徒劳的闪躲只能引来更加凶狠的掠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舌尖被吮吸的又肿又麻,双唇被蹂躏成艳红的颜色,好艰难才从压迫里得到喘息的机会。

暴露出来的麻痒奶子因为姿势被挤压到墙壁之上,他口中急喘,被那刺激的凉意惊到想往后缩,偏偏身后的男人在此时将腿强硬挤进他双腿之中,力道适中的磨蹭起淫浪的后根来。

他的下身被男人牢牢钉在墙上固定,两只无情铁手箍着腰肢,叫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挪腾都撼动不了丝毫。

药力将他浑身上下都感官都放大了数倍,使得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不堪撩拨,后根仅仅只是被压着磨蹭,就爽到淫水喷溅,叫嚣着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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